旅游经济与管理

旅游产业成长与城市空间形态演变的关系——以张家界为例

  • 麻学锋 ,
  • 刘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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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湖南商学院 旅游管理学院,中国湖南 长沙 410205

麻学锋(1970—),男,苗族,湖南凤凰人,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旅游经济。E-mail:

收稿日期: 2018-11-23

  修回日期: 2019-03-25

  网络出版日期: 2025-04-20

基金资助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771164)

文化和旅游部2018年度万名旅游英才计划(WMYC20181-065)

湖南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019JJ40143)

The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Urban Spatial Form and Its Relationships with the Growth of Tourism Industry

  • MA Xuefeng ,
  • LIU Yulin
Expand
  • School of Tourism Management,Hunan University of Commerce,Changsha 410205,Hunan, China

Received date: 2018-11-23

  Revised date: 2019-03-25

  Online published: 2025-04-20

摘要

利用夜间灯光数据,结合张家界不同时期建成区统计资料,利用阈值提取的方法,提取张家界不同时期建成区面积,对张家界城市扩张方向进行分析;运用核密度估计法、标准差椭圆分析法及索洛模型,结合张家界市1989—2015年的基础数据,分析张家界城市空间形态演变特征及其与旅游产业成长的关系。研究发现:①张家界城市建成区呈现外延性的扩张趋势;②张家界旅游景区分布呈现的“三星拱月”态势对城市空间形态产生重要影响;③旅游产业成长对空间形态的影响主要是通过对城市产业结构调整、产业升级、产业组织形式的演替和就业结构的调整对旅游城市空间的物质要素和功能要素产生影响;④张家界城市形态演变速度总体上较为稳定,但1995、2002、2009、2011、2014年城市空间变化率相对较低,而1990、1992、1999、2003、2012年城市空间变化率相对较高。在此基础上完善旅游产业成长对城市空间形态演变的作用机理和逻辑模型。

本文引用格式

麻学锋 , 刘玉林 . 旅游产业成长与城市空间形态演变的关系——以张家界为例[J]. 经济地理, 2019 , 39(5) : 226 -234 . DOI: 10.15957/j.cnki.jjdl.2019.05.026

Abstract

Based on DMSP/OLS nighttime light data, basic data in 1989-2015 and the urban built-up area extracted from the built-up area statistics of Zhangjiajie at different times with the method of extracting threshold,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expansion,s direction of Zhangjiajie and explores the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urban spatial form and its relationships with the growth of tourism industry applying the method of SDE, KDE and Solow model.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urban built-up area shows a trend of expansion; The relationship among scenic spots presents a characteristic of "three stars surrounding the moon", which has a great effect on the urban spatial morphology; The growth of tourism industry have a significant impact to urban spatial morphology, which is reflected by the influence of industrial restructuring, industrial upgrade, the succession of the forms of industrial organization and the employment structure restructuring on the material and functional elements of urban tourism space; The expansion speed of urban built-up area is stable as a whole, but it is relatively low in 1995,2002,2009,2011 and 2012, and is higher in 1990,1992,1999 and 2003 relatively. Based on these conclusions,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o optimize the logic model and influence mechanism of the growth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on the evolvement of urban spatial morphology.

城市是一种空间现象,其形态的变化是功能组织方式在空间上的具体表征[1],也是城市内在政治、经济、社会结构、文化传统在城市居民点、城市平面形式、内部组织、建筑和建筑群体布局上的反映[2]。对城市空间形态的研究一直受到地理学界和规划界的普遍关注。从现有的研究来看,国外对于城市空间形态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城市的扩展模型和扩展模式[3-4]。而国内对于城市形态的研究起步较早,但进展较慢,直到1980年代,随着城市的发展,对城市形态的研究逐渐兴起,内容主要涉及以下几个方面:城市形态演变的类型[5-7]、演变特征[8-11]以及演变的影响因素和机制[12-13]。对于一个城市的主导产业发展对城市空间形态演变的影响研究鲜有文章涉及,即使有所涉及也仅仅是从产业角度进行分析[14],目前在关注产业发展的同时,对就业的关注度也得到加强,尤其在经济新常态下,就业问题十分突出。就业不但是一个经济问题,也是民生之本[15]。2017年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做好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就业创业工作的意见》指出,就业是13亿多人口最大的民生,也是经济发展最基本的支撑。在已有研究中,产业演进对城市空间形态演变作用的研究多集中于传统城市的演变,对于旅游城市空间形态,尤其是对以世界自然遗产带动为主的旅游城市空间形态演变研究甚少。旅游业目前已经形成了消费聚集和产业聚集,带动土地升值、延伸商业房地产及休闲度假房地产等高利润项目,为城镇化提供了产业、就业、环境、服务和居住五大支撑,成为推动城镇化的重要动力[16]。将产业发展和就业问题融合研究是国家重大战略之需,从产业和就业视角,分析城市空间形态的演变特征及其与旅游产业成长的关系,为旅游城市空间形态理解提供了新视角,也为推进旅游资源型城市社会、经济转型过程中的空间重构提供理论支撑,并可指导区域旅游业的发展和推进世界自然遗产地的旅游城镇化进程,使旅游业和城镇化在区域发展中发挥引擎作用。城市空间形态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的城市空间形态指城市实体所表现出来的具体的空间物质形态[17],而广义的城市空间形态认为其是一种复杂的经济、文化现象和社会过程,是在特定的地理环境和一定的社会经济发展阶段中,人类各种活动与自然因素相互作用的综合结果[18]。本文研究的是狭义的城市空间形态,用城市建成区的扩展结果反映城市空间形态的变化。

1 研究区域概况、研究方法及数据来源

1.1 研究区域概况

张家界是湖南省辖地级市,原名大庸市,位于湖南西北部,澧水中上游,属武陵源腹地。张家界因旅游立市,是世界最重要的依托自然遗产而发展起来的旅游城市之一,是湘鄂渝黔革命根据地的发源地和中心区域。近年来,张家界在自身资源优势以及国家政策支持下,旅游业发展蒸蒸日上。张家界的旅游接待人数由1989年的56.49万人次增长至2016年的6 143万人次,增长了108倍。旅游收入也从1989年的0.25亿元增加至2015年的340.7亿元。旅游产业发展是城镇化发展的动力[19],随着旅游业的发展,张家界城镇化进程加速,城镇人口由1989年的18.45万人增长到2015年的67.99万人,增长了近3.7倍。旅游业发展是一项系统工程,受经济、社会、文化以及发展政策、旅游资源、消费趋势、旅游产品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并影响着旅游地经济、社会及就业[20]。张家界GDP由1989年的14.74亿元增加至2015年的447.7亿元,增长了30多倍。为了适应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张家界产业结构不断进行调整,三次产业结构的比例由1989年的47.1∶18.0∶34.9调整为2015年的1.6∶22.8∶65.6。就业人数随着产业结构的调整而调整,以旅游业为核心的第三产业就业人数由1989年的76 339人增长到2016年的289 450人,增长了近4倍。在旅游业发展的同时,张家界城市形态也发生了相应的改变。1989年,张家界市区建成区面积仅7 km2,后随着旅游业的发展,原有的城市用地已无法满足城市发展的需要,张家界土地利用范围逐渐扩大。

1.2 灯光数据来源及使用

夜间灯光数据已被证明其灯光亮度值可用于城市区域的提取[21-22],因此根据已有研究,可基于夜间灯光,结合张家界不同年份建成区统计资料,利用阈值提取的方法,提取张家界市不同年份建成区面积。假定不同的DMSP-OLS夜间灯光亮度值为提取城市建成区的阈值,将不同阈值下的城市建成区提取结果与统计年鉴中城市建成区面积进行比较,差值最小的结果即为最终提取的城市建成区[23]

1.3 核密度估计法

核密度分析作为一种可视化工具,能较好地反映地理现象空间分布中的距离衰减效应,符合地理学第一定律,是最常用的热点分析方法[24]。核密度估计法是借助一个移动的单元格,利用核函数来计算单元格内要素密度的估计法[25]。它是以某点 x为圆心, h为搜索半径,通过统计圆形邻域内要素数量,估计全体要素F在某点 x处发生的概率值 F ( x ),通常采用Rosenblatt-parzen函数[26-28],公式为:
F ( x ) = 1 n h i = 1 n k d x - x i h
式中: K *为核函数; h为搜索半径,即核密度估计的尺度; d ( x - x i )为估计点 x到观测点 x i的距离; n为尺度范围内景点数量。

1.4 标准差椭圆

标准差椭圆最早是由D-Welty Lefever在1926年提出的[29]。用标准差椭圆模型可以分析市域尺度下3A级以上景区的空间分布方向及趋势。椭圆长、短轴分别代表3A级以上景区分布的主、次趋势分布方向,旋转角度代表要素分布的主要方向。标准差椭圆运算公式如下:
椭圆中心(要素平均中心):
X - = i = 1 n X i n Y - = i = 1 n y i n
式中: X i Y i是要素 i的坐标; n表示为要素总数。
椭圆旋转角:
t a n θ = A + B C
A = i = 1 n X - 2 - i = 1 n y - 2
B = i = 1 n x - 2 - i = 1 n y - 2 2 + 4 ( i = 1 n X - Y - ) 2
C = 2 i = 1 n X i ¯ Y i ¯
式中: X - , Y -分别表示各要素坐标到平均中心的偏差。
x轴, y轴的标准差:
σ x = i = 1 n x i ¯ c o s θ - y i ¯ s i n θ 2 n
σ y = i = 1 n x i ¯ s i n θ - y i ¯ c o s θ 2 n
本研究使用ArcGIS 10.2的空间统计分析工具计算旅游景区的分布特征椭圆,输出椭圆大小选择 1个标准差(默认值),其范围涵盖了约 60 %的输入要素。
本研究的基础数据主要来源于1989—2015年的《张家界统计公报》《张家界统计年鉴》以及《张家界统计信息网》、CNKI等网络工具,通过这些网络工具对张家界3A级以上旅游景区数据资料进行整理,并根据 G o o g l e E a r t h各旅游景区的坐标值对其进行定位,将所搜集到的3A级以上景区的经纬度导入数字地图中。其次,本研究中张家界城市建成区扩展图的制作所使用的数据主要是来源于NASA官网。

2 张家界城市空间形态演变过程

一方面,张家界作为一个以旅游立市的城市,随着旅游业的不断发展,城镇化进程也迅速加快。现代旅游业已成为工业化城镇化深入发展的新引擎,不仅可以有效提升城市综合发展能力,而且可以撬动区域产业结构的升级换代[30],旅游产业综合性强[24],能带动酒店、餐饮等服务行业规模的扩张,促进整体服务水平提高、产业结构升级,从而在产业发展方面推动城镇化建设。另外,旅游业发展推动旅游目的地人口和产业的集聚和扩散,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推动城镇化的发展[31]。最后,以旅游为主导的服务业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旅游业的蓬勃发展促使产业集聚,使得城镇化就业吸纳能力增强,形成人口集聚于城镇的现象,从而推动人口城镇化[32]。另一方面,城镇化对旅游业的发展也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研究发现,经济发展水平较低时,城市化与第二产业联系更为紧密;当经济发展达到较高水平时,则与第三产业关系更加紧密[33],即城镇化发展会促进服务业扩展,从而有助于扩大第三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占比,扩大旅游业规模,加速旅游产业结构升级优化。同时,也有学者认为城镇化发展能有效增强城镇旅游业的发展动力和基础[34]。因此,旅游城镇化是旅游城市发展的必然趋势。依据张家界旅游生成史实以及旅游城镇化响应强度并借鉴已有研究[35-36],将张家界发展阶段分为出现期、生成期以及发展期。为了将张家界城市形态演变过程及旅游业发展过程可视化,同时考虑数据的可得性,选取2000、2008以及2015年三个时间节点的土地利用及景区景点建设情况来反映张家界城市土地利用及其旅游业发展状况。利用ArcGIS 10.2绘制如下地图(图1~图3)。
图1 张家界城市建成区扩展过程及景区景点分布示意图

注:1.天子山;2.黄龙洞;3.索溪峪;4.宝峰湖;5.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6.魅力湘西;7.紫霞观;8.绿色大地生态观光园;9.军声画院;10.普禅光寺;11.土家风情园;12.天门山;13.九天洞;14.溪布街;15.烟雨张家界16.大鲵科技馆;17.大峡谷景区;18.江垭温泉度假区;19.万福温泉;20.秀华山庄;21.大庸府城区;22.天门狐仙大剧场。

Fig.1 Expansion of built-up area and the distribution of scenic spots in Zhangjiajie

图2 2000、2008、2015年张家界旅游景区核密度图

Fig.2 Kernel density of scenic spots distribution of Zhangjiajie in 2000,2008 and 2015

图3 2000、2008、2015年张家界旅游景区空间布局标准差椭圆

Fig.3 The SDE of scenic spots of Zhangjiajie in 2000,2008 and 2015

2.1 阶段性特征

出现期(1989—2000年):1988年,国务院批准设立大庸市,并新设立武陵源区来统一管理索溪峪、天子山以及张家界森林公园,由于国家政策的支持,武陵源区建成区面积占比较大。1989年张家界开始按照地级市运行,这一阶段是张家界城市化起步的前十年,政府对其大量投资,城市建成区除武陵源外,其它地方几乎是沿河流呈带状分布。
1990年以前,武陵源风景名胜区的开发建设,基本上处于“无规划、无管理”阶段。1990年,经国务院批准的《湖南省武陵源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颁布实施,但没有及时编制重点景区和旅游城镇的控制性详细规划,区内的建设项目没有按照总体规划执行,而且审批权限过于下放。由于旅游经济的刺激致使风景名胜区城市化快速膨胀,并且品质较低,规划管制过松,未经审批的违章建筑迅速扩展,是武陵源城市化最快的一个阶段[37]。这一阶段,张家界3A级以上景区集中于武陵源区,使其成为高密度点状集聚区。景区景点的建设不仅加快了基础设施和接待设施的完善,同时带动了天子山等小城镇的建设,形成了景区城镇化。在旅游经济利益的驱使下,景区城镇化发展迅速,影响了景区的可持续发展,直接导致了1998年世界教科文组织的“黄牌警告”,世界自然遗产地内不允许大面积进行城市及基础设施建设,原先分散于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索溪峪和天子山景区内的旅游宾馆和其他设施先后被拆除,搬离景区,相继搬到空间距离较近的永定区和索溪峪镇。在旅游接待设施搬离景区的同时,大量从事旅游就业的原住居民也随之搬离,安置在永定区和索溪峪镇,加速了城镇化,城市建成区随之扩大。此时,整个张家界建成区面积大约有650 km2图1a图2a)。
生成期(2001—2008年):2000年以后,随着旅游产业发展,各项景区景点以及基础设施逐渐完善,张家界建成区面积也逐渐扩大。这一阶段,城市建成区除武陵源区之外,其他地区仍以沿着河流的带状分布为主,同时有向外不规则扩张的趋势。2001年,天门山景区正式开发,天门山景区与武陵源风景名胜区形成了强有力的联动效应,受市场效益影响,一批文化与旅游融合的景点呈点状集中于武陵源区和永定区。在点状集聚的基础上,其空间分布范围不断扩张,由前一阶段的单中心集聚向双中心集聚发展。这一阶段,交通得到了极大改善,航空客运方面,张家界机场开始向国际方向发展,先后开通香港航线和澳门地区航线,进一步拓展了张家界海内外旅游市场。铁路客运方面,首先完成了张家界火车站的搬迁,其次,石长铁路开通后,大大缩短了湖南省会长沙到张家界的时间。最后,增加了张家界与国内重要客源地如长沙、北京、武汉、广州等地的火车联系,对增加张家界国内客源产生重要影响。交通条件的改善,使得武陵源区游客与日俱增,必须提供大量的基础设施建设以满足游客的不同需求,因此,武陵源区和永定区建成区面积较大。这一阶段,张家界建成区面积已达到740 km2图1b图2b)。
发展期(2009—2015年):经过多年的发展,大批游客蜂拥而至,由于张家界的旅游产品布局不尽合理,大多集中于武陵源区和永定区,武陵源区与永定区周边旅游景点的开发极大提升了城镇化水平,带动旅游产业集聚。大量景区景点以及基础服务设施在城市的建立,使武陵源区和永定区的城市建成区面积较大。在旅游容量的限制和约束下,旅游景区在武陵源区和永定城区集聚的同时向周边城镇不断扩散,使得城镇建成区面积不断扩大。在旅游集聚与扩散效应的影响下,慈利县江垭镇加快了温泉旅游开发和旅游城镇建设,尤其是大峡谷景区的建成,使得城镇化建设迈上新台阶。围绕旅游业发展趋势和旅游市场的需求,桑植县先后开发九天洞、茅岩河等景点,并策划推介了刘家坪洪家关红色旅游、八大公山探险旅游和峰峦溪苦竹寨民俗旅游等旅游线路,促进了桑植县建成区面积进一步扩大。此时,旅游景区的空间分布呈现扩张趋势,武陵源区与永定区依然为旅游景区高密度集聚中心,桑植县和慈利县为次级集聚中心。张家界建成区面积由2008年的740 km2增加至828 km2图1c图2c)。

2.2 “三星拱月”的总体性特征

图1可以清晰地看到,张家界市城市建成区的总面积是逐渐增加的,其扩张总的趋势主要是呈现由内而外扩张,其扩张的类型总体上属于外延型的扩张方式。交通、通讯设施的发展,人口的增多都是影响张家界城市空间呈现此种扩张方式的重要因素,但最主要的因素还是旅游产业的成长。
由标准差椭圆分析(图3表1)可以看出,2000年之前,张家界3A级景区分布中心位于武陵源区,分布的总体方向为西北—东南方向,这一时期景区集聚程度较高。2000—2008年,3A级景区分布中心由武陵源区转向永定区,椭圆方位角由2000年的96.420°变为2008年的11.411°,说明张家界3A级景区分布走向有向西北转移的趋势,而且,该时期椭圆长轴与短轴长度相近,说明张家界3A级景区分布区域接近正圆。随着建成区面积的扩展,其集聚程度较第一时期有所降低。2015年,张家界3A级景区分布中心依然位于永定区,椭圆的方位角变为64.597°,说明其分布方向较前一时期有向西南方向偏移的趋势,这一时期,椭圆面积进一步扩大,并沿着建成区扩展方向延伸,说明旅游景区集聚程度进一步降低。结合景区景点分布图(图1)以及核密度分析图(图2),可以清晰地看出,张家界经过多年的发展,其旅游景区发展格局已呈现“三星拱月”态势,“月”指的是武陵源核心景区;“三星”分别指的是东边的大峡谷景区,南边的天门山景区,西边的茅岩河以及九天洞等西线旅游景区。经过几年的推进,目前“三星”已基本形成“三足鼎立”格局。
表1 2000、2008、2015年张家界3A级以上景区空间布局特征椭圆参数

Tab.1 The SDE parameters of 3A scenic spots of Zhangjiajie in 2000, 2008 and 2015

年份 中心坐标(度) 长半轴(km) 短半轴(km) 方位角(度) 面积(km2
2000 (110.524°,29.362°) 0.090 0.040 96.420° 110.000
2008 (110.483°,29.251°) 0.148 0.161 11.411° 818.747
2015 (110.562°,29.297°) 0.152 0.285 64.597° 1 474.712

3 旅游产业成长对张家界城市空间形态的影响分析

旅游产业既是优化区域布局、统筹城乡发展、促进城镇化的增长点,亦是集中连片特困地区脱贫致富、实现共同小康的新增长点,利用资源禀赋发展旅游产业能有效推动旅游城镇化的发展。结合已有研究[14]以及旅游产业发展的实际情况,旅游产业成长主要有产业结构调整、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产业组织方式调整以及就业结构调整四个方面内容,因此,本文从这四个方面对旅游产业成长与城市形态演变关系进行分析。

3.1 旅游产业结构调整促进城市功能转变

张家界的城市产业结构和城市空间结构演进历程可以看出,随着张家界旅游产业结构的调整,该城市功能也逐渐由农业中心型城市转变为工业中心型和服务业中心型城市,张家界旅游资源的独特性以及政府的一系列旅游带动战略使得其以旅游业为核心的第三产业蓬勃发展。目前,张家界以旅游业为核心的服务业居于首位,而工业成为仅次于旅游业发展规模的第二大产业,其城市功能也与其产业结构相适应,主要表现为工业生产性和现代服务型的双重功能。具体来说主要是在发展以旅游业为核心的现代服务业的基础上,同时积极发展现代高新技术产业以及现代企业发展所需的各种生产性服务业。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以及社会进步,人们的受教育水平不断提高,同时各种法定节假日政策的出台,使得人们闲暇时间不断增多,作为国际性旅游城市的张家界,其生产性服务业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由此可以看出,一个城市服务功能的发展是适应第二、三产业发展的必然结果。

3.2 张家界产业升级对城市空间形态的影响

在现有的研究中,对结构进行研究的经典理论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配第—克拉克定理以及库兹涅茨和钱纳里等人的研究,这类理论是反映产业结构演变的经典理论。另一类则是以刘易斯为代表的关于经济发展中第一产业的剩余劳动力向二三产业转移的理论。该理论不仅反映了劳动力的流动,也反映了产业结构演变。这两类研究理论都是从宏观角度针对一般的产业结构所进行的研究,对于以旅游产业为主导产业的特殊地域,产业升级会对城市空间形态产生重要影响。产业升级就是产业结构从低层次、低附加值产业为主向高层次、高附加值转变,以及产业效益提高的过程。
1989年武陵源区刚刚设立,政府对其大量投资,因此武陵源区的城市建成面积占比较大。张家界建市之初,陆路交通不够发达,而张家界水系较发达,因此,当时的城市建成区沿着河流呈带状分布,随着张家界旅游产品不断开发,吸引了更多的游客,已有旅游产业发展模式无法满足大批游客的多样化需求,必须进行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对原有的营销手段进行创新,进而需要大批基础设施支持旅游产品的开发,城市建成区开始由武陵源区为中心向永定及索溪峪镇等距离较近的地方进行扩张。

3.3 张家界城市产业组织方式对城市空间形态的影响

产业组织方式是指产业内部和产业之间在进行经济活动时所形成的相互联系及其组合形式[14]。各产业及企业间相互联系的机制和形式的差异对资源利用效率和产出效率有直接的影响,同时,产业空间上的集聚是产业组织方式优化的具体表现,张家界各种工业园区的建设是加速张家界城市经济发展的助推器,大批产业在此集聚,形成了城市空间的重要增长点,众多企业在空间上形成集聚,在工作上进行分工,产业集聚易加剧企业间的竞争,竞争同时也提升了园区内企业的综合实力,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以及企业间的合作,进一步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加速城镇化进程。
张家界以旅游产业为主导产业,目前已形成了一种景区游、市区住的发展格局。尤其是张家界受到世界教科文组织“黄牌警告”后,大量原在武陵源景区内的接待设施就近转移至武陵源区政府所在地,景区景点以及服务接待设施在武陵源区形成集聚。在这种条件下,必然会扩大城市建成区面积,以满足各种景点及服务设施的建立。

3.4 张家界就业结构调整对城市空间形态的影响

张家界的传统产业是以农业为主,后旅游业占据了主导地位,一个以传统农业为主的区域转型向旅游业发展,其就业结构也会随着产业结构的调整而调整,由农业转向旅游业。就业的空间分布由分散在广大的农村地区转向旅游开发地聚集,这种由农民转向居民的核心动力是比较利益的选择。在旅游地开发地区,会对当地农民进行集中安置,使其变为城镇居民,农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农业生产依托,不得不转型向旅游就业,集中安置是旅游城镇形成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另外,旅游业的发展,所带来的大量机会吸引了外来人口,一部分人会来旅游开发地寻找就业机会,还有一部分人带着资本来参与旅游开发或来旅游地经商或是投资相关领域,旅游开发引发的大量外来投资所带来的机会也吸引了大量外来或本土人员就业的转移,大量外来就业人员的集聚需要为其提供相应的居住和生活空间,因此必须扩大城镇空间,然而城镇空间有限,就会征用农民的土地,一部分原住居民由于土地被征收,必须从原来所从事的农业转向旅游业就业。随着张家界旅游产业的蓬勃发展,大量游客涌入,景区必须有相应的从业人员为其提供服务,旅游从业人员以及大量游客需要生活和消费,政府为了使生活和消费空间相对集中以达到最优状态,对土地空间进行有序开发,由此也提供了相对集中的就业空间,推动旅游城镇的形成。

3.5 旅游产业成长对城市空间形态演变的作用机理

考虑产业发展的结果,城市空间形态演变在时间维度上可表现为衰退产业撤退并消失的同时,新兴产业得到了培育,人口结构进行了调整,生产资源重新配置,与此同时,就业结构也进行了相应的调整;从空间维度上表现为产业的转移、新产业的出现、建成区调整、城镇空间及用地布局的调整与优化。结合时空维度,从旅游产业结构调整、旅游产业升级、产业就业结构调整和旅游产业组织方式四个方面对旅游城市形态演变机制进行分析(图4)。
图4 旅游产业成长对城市空间形态演变的基本作用关系

Fig.4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growth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and the evolution of urban spatial morphology

借鉴已有研究[14],利用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索洛生产函数建模方法,完善如下响应模型:
设旅游城镇化产业、空间演变S为旅游业成长因子(包括旅游产业结构高级化与合理化L、旅游产业升级优化U、产业就业结构调整J,旅游产业组织方式创新Z)的逻辑函数,其表达式可写为:
S = Z t F ( L , J , U )
旅游城镇化产业及空间演变函数的三个内生变量设置为旅游产业结构高级化与合理化因子L、旅游产业升级优化因子 U及产业就业结构因子 J,同时,由于旅游产业组织方式创新的因子Z,实质上体现了由于技术进步(指产业组织方式创新)使得因子L、因子U及因子J的变动所引起的组合效应结果。因此,可将因子Z外生变量纳入到旅游城镇化产业及空间演变函数中,从而将旅游产业组织方式创新作为旅游城镇化产业及空间演变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依据旅游城镇产业及空间演变的逻辑函数,建立其影响因素分析模型,引入弹性分析,将旅游城镇化产业及空间演变S的逻辑函数表达为微分和差分两种形式:
微分形式:
d s s = d Z Z + d L L + β d U U γ d J J
其意义为:旅游城镇化产业及空间演变的变化率 S=旅游产业组织方式创新 Z变化的影响率+旅游产业结构高级化与合理化 L变化的影响率+旅游产业升级优化 U变化的影响率+产业就业结构调整 J变化的影响率。
按照配第—克拉克第一定律,区域产业结构的高级化是指:第一产业产值(或就业率)在国民经济中所占比例降低,第二产业产值(或就业率)先升后降,第三产业在国民收入(或就业)中所占比例升高。本文借鉴已有研究[38],用产业结构高级化指数衡量旅游产业结构的高级化与合理化程度。 H I = Y 1 + 2 Y 2 + 3 Y 3,式中, Y 1 Y 2 Y 3分别表示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在国民经济(或就业结构)中所占比例,1、2、3分别为第一、第二、第三产业权重系数。按该公式,随着 H I的升高表示产业结构高级化, H I指数的最小值为1,最大值为3。目前张家界产业组织方式总体上呈现集聚状态,旅游产业集聚程度用旅游产业区位熵表示。 Q =(旅游收入/ G D P)/(第三产业增加值/GDP)。产业结构决定就业结构,为研究简便,不考虑产业结构升级对劳动力的排挤效应,同时因张家界的主导产业是以旅游业为核心的第三产业,本文选取第三产业就业人数作为产业升级优化以及就业结构调整的量度指标。进而计算出空间变化率 S,具体数据见表1
表1 影响空间变化率的各指标数据

Tab.1 Results of indexes affecting the rate of spatial change

年份 S Z L U J
1989 2.1310 0.1633 1.8491 0.0593 0.0593
1990 2.6587 0.6082 1.7481 0.1512 0.1512
1991 2.1254 0.1444 1.7410 0.1200 0.1200
1992 2.6337 -0.0133 1.7746 0.4362 0.4362
1993 2.2460 0.2447 1.7351 0.1331 0.1331
1994 2.4736 0.7729 1.7685 -0.0339 -0.0339
1995 1.9871 0.0084 1.7627 0.1080 0.1080
1996 2.0947 0.2232 1.7735 0.0490 0.0490
1997 2.4193 0.4268 1.7911 0.1007 0.1007
1998 2.1154 0.2106 1.8588 0.0230 0.0230
1999 2.5185 0.7198 1.9295 -0.0654 -0.0654
2000 2.2704 0.1770 2.0800 0.0067 0.0067
2001 2.2137 0.0996 2.0849 0.0146 0.0146
2002 1.9976 -0.1208 2.0498 0.0343 0.0343
2003 2.7648 0.4867 2.0175 0.1303 0.1303
2004 2.0925 -0.0106 2.0815 0.0108 0.0108
2005 2.0776 0.0344 2.0904 -0.0236 -0.0236
2006 2.0418 -0.0418 2.0988 -0.0076 -0.0076
2007 2.2197 0.0344 2.0995 0.0429 0.0429
2008 2.3535 -0.0418 2.1387 0.1283 0.1283
2009 1.9129 -0.2273 2.1120 0.0141 0.0141
2010 2.1460 0.0292 2.0954 0.0107 0.0107
2011 1.7231 0.0684 2.0811 -0.2132 -0.2132
2012 2.9126 0.0275 2.0681 0.4085 0.4085
2013 2.0761 0.1599 2.0726 -0.0782 -0.0782
2014 1.9263 -0.0602 2.1401 -0.0768 -0.0768
2015 2.3654 0.0264 2.0726 0.1332 0.1332
表1可以看出,张家界的城市空间变化率始终保持在2左右,说明该地的空间变化程度总体上呈现较为稳定的趋势。张家界整个城市发展过程中,仅有1995、2002、2009、2011、2014年5个年份小于2,说明在这几年中,城市空间变化幅度相对于其它年份较慢,究其原因,在这几年中,张家界基础设施以及旅游服务设施的建设相对于其它年份较少,因此,对土地的利用改造程度相对较小。由于大多数时期张家界的城市空间变化率都大于2,因此,着重对大于2的时期进行分析。依据前文所划分阶段,分析张家界城市空间变化率的阶段性特征。
出现期(1989—2000年):在这一阶段,除1995年,其余年份城市空间变化率均大于2,而1990、1992和1999年3个年份的城市空间变化率远大于2。原因主要在于1990年,张家界整个城市的发展以及旅游业的发展都处于刚刚起步阶段,建设大量的基础设施以及旅游景区景点,对于土地利用类型的种类要求较多,因此导致土地利用的变化速度较快。1992年,张家界武陵源成为世界自然遗产地,旅游业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武陵源风景名胜区内的城镇化进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速。随着张家界旅游业的发展,在旅游经济利益的驱动下,各方利益主体纷纷在景区内进行基础设施建设,旅游压力带来了旅游基础设施的快速增多,同时也造成了景区的无序化建设,严重影响了景区的可持续发展,最终导致了1998年世界教科文组织的“黄牌警告”。此后,张家界政府于1999年对景区进行整改,将原分散在张家界森林公园,索溪峪和天子山景区内的旅游宾馆以及其他相关设施进行拆除,搬离景区,相继搬到空间距离较近的永定区和索溪峪镇,城乡间的要素流动加快,直接导致了该年份张家界城市空间变化速度较快。
生成期(2001—2008年):在这一阶段,张家界旅游经济发展较快,对于土地的利用程度也是相对较高,城市空间变化率保持在2左右,但2003年却远大于2,主要是由于2003年SARS病毒导致张家界旅游人数骤减,政府与旅游界为了挽救危机所带来的损失,采取各种创新性的营销策略,开发一些新的旅游产品,这个过程对城市土地的利用程度增加,由此导致城市空间变化速度较快。
发展期(2009—2015年):在这一阶段,张家界旅游业持续发展,土地利用变化程度同样较高,但由于2012年汶川地震,导致各地旅游人数骤减,张家界也不例外,为了缓解自然危机所带来的损失并且安抚游客的情绪,张家界对各种基础设施进行加固,并采取创新性的营销策略,使得城市空间利用变化率远大于2。

4 结论与研究启示

4.1 结论

①旅游产业成长对旅游城市形态演变的作用主要是通过城市产业结构调整、城市产业升级、城市产业组织形式的演替和城市产业就业结构的调整对旅游城市空间的物质要素和功能要素产生影响,从而推动城市空间形态向更适应以旅游业为核心的第三产业发展方向演变。
②张家界城市形态总体上是扩张的,扩张总的趋势是呈现由内而外扩张,其扩张的类型总体上属于外延型的扩张方式。
③张家界旅游景区分布呈现的“三星拱月”态势对城市空间形态产生重要影响。
④张家界城市形态演变速度总体上较为稳定,但1995、2002、2007、2011和2014年城市变化率相对较低,而1990、1992、1999、2003以及2012年城市变化率相对较高。

4.2 研究启示

目前,旅游业与城镇化进程均处于快速发展时期,为使二者实现可持续协调发展,在发展模式的选择上,应将二者看做一个整体,从更加宏观的角度确定二者发展方向,为旅游产业和新型城镇化的发展提优增质。因此,必须做到如下几点:①合理利用张家界旅游资源,对旅游业和城镇化发展做出整体规划;②突出旅游景区资源独特性,扩大旅游业综合竞争力;③提升旅游小城镇质量,为旅游产业发展提供空间载体;④不断优化经济环境,加强产业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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