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tial Heterogeneity of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Beautiful China System

  • WEI Wei , 1 ,
  • LIU Xianxian 1 ,
  • WANG Xiaoyu , 2, ,
  • ZHANG Hongxi 1,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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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Department of Tourism Management,South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Guangzhou 510006,Guangdong,China
  • 2. School of Management,Jinan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32,Guangdong,China
  • 3. College of Tourism and Aviation Services,Guizhou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Guiyang 550025,Guizhou,China

Received date: 2020-07-06

  Revised date: 2021-04-13

  Online published: 2025-04-08

Abstract

Building Beautiful China is an important way to realize the Chinese dream. Beautiful China should not only be prosperous,strong,democratic and civilized,but also be harmonious with nature. Based on the regional development theory and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model,this paper discussed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five subsystems of Beautiful China from 2013 to 2017,and drawed the following conclusions: 1) There was a high degree of coupling and strong system correlation among Beautiful China systems in the provinces of mainland China from 2013 to 2017. 2) The level of coupling coordination showed an upward trend during the study period,and the spatial heterogeneity was obvious. 3)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presented a spatial agglomeration and spillover effect from 2013 to 2017. 4) Ecological construction has always been the biggest contribution factor to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Beautiful China system,and the contribution of "high-quality" economic construction to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needs to be improved. Applying the method of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to the study on the systematic coordination of Beautiful China can theoretically enhances the academic research value of Beautiful China. In practice,it provides a scientific basis for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Beautiful China and the realization of high-quality regional development.

Cite this article

WEI Wei , LIU Xianxian , WANG Xiaoyu , ZHANG Hongxi . Spatial Heterogeneity of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Beautiful China System[J]. Economic geography, 2021 , 41(6) : 30 -38 . DOI: 10.15957/j.cnki.jjdl.2021.06.004

“美丽中国”是在党的“十八大”正式提出的概念,强调将“生态建设”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的全过程[1],美丽中国是高质量建设最直观的展示。近年来,美丽中国建设进程不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对高质量协调发展提出新的要求。建设美丽中国不仅要国富民强、经济繁荣,也要环境美好、生态宜居[2],是多个子系统构成的整体,系统间协调发展共同推进美丽中国的建设。然而,美丽中国建设如何评价,五大系统间是否协调发展,需要科学的方法进行测评与分析。本文将根据区域可持续发展理论,构建美丽中国“五位一体”的系统耦合模型,分析五大系统的耦合协调状态和聚类类型,探索美丽中国耦合协调度的空间异质性和内在机理。

1 文献综述

美丽中国研究可追溯至生态文明理论,党的“十八大”提出后,美丽中国成为生态文明建设的目标和行动纲领,学者们对美丽中国进行了一些有益的探索,目前美丽中国研究处在概念内涵界定、评价指标构建和建设路径的探索性阶段[3]。亚夫认为仅从自然环境理解美丽中国太局限,多维视角看待美丽中国的内涵已成为学者的共识[4-6]
从研究对象来看,已有研究多集中在省域尺度,研究其建设成就与差异;从研究数据来看,多利用面板数据进行分析解读,探讨时空状态与变化规律;从研究视角来看,大多基于生态学理论延伸,例如谢炳庚等[7]从“生态位”理论评价美丽中国建设;从评价指标来看,学者突破“生态”建设单个视角,从多维度进行“美丽中国”评价指标的构建,提出了“中科美丽指数”[8]、“美丽度”[6]等指标。
耦合的概念来源于物理学,定义为系统或要素间因发生相互作用而产生影响的现象[9],相关的概念中,耦合度是系统或要素之间影响程度强弱的指标,耦合协调度则是系统或要素之间达到良性协调大小程度的指标[10]。2个指标在计算过程中虽然关系密切,概念内涵却有着不同的意义,耦合度反映各系统间相互作用程度大小,耦合协调度则反映整个系统是否具有良好的水平。
对于系统耦合的研究,国外更多探讨的是城市化、生态环境、旅游业等要素分析,两个系统相互作用的实证研究较为普遍,例如:Wells等将Placencia Peninsula作为对象研究当地旅游发展与生态废水管理之间的耦合关系[11],Ozturk等利用环境库兹涅茨曲线假说研究了旅游和生态足迹的相互影响[12]。国内的研究可做如下分类:一是针对不同数量系统,如区域经济与旅游两个系统的协调发展能力的研究[13],区域旅游—城市化—生态环境三个系统的耦合协调能力的研究[14]和针对四个系统的研究,如中部地区资源—环境—经济—社会四大系统的耦合协调能力[15]。二是针对不同领域,研究主要集中在区域环境、资源、经济和创新能力系统,如唐晓丹等研究了江苏省经济与环境协调发展能力的时空差异[13]。三是不同研究内容,主要是研究区域协调能力的时序变化、时间差异及空间差异三个方面。
综上所述,美丽中国涉及五大系统,耦合协调的研究方法是分析处理多系统关系客观有效的方法之一。已有学者开始探讨耦合协调模型在美丽中国建设中的应用:谢炳庚等构建经济发展、社会文化和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模型并对江西省进行了实证研究[16]。时朋飞等以长江经济带11省市为例进行美丽中国建设和旅游业发展耦合关联性预测[10]。葛全胜等从地理学出发,探讨美丽中国建设的人地系统耦合路径[17]。何成军等在美丽中国大背景下探讨美丽乡村建设与乡村旅游间的耦合关系[18]。潘苏楠等进行了新能源汽车产业与美丽中国建设的耦合协调研究[19]。但是,实证研究仅针对中国部分区域,少有学者进行整个中国的美丽中国耦合协调实证研究。此外,耦合模型应用在美丽中国与外部系统间,尤其鲜见关注系统内部的耦合协调及其对策研究。美丽中国耦合协调的研究总量较少,处在初始阶段,因此运用耦合协调方法研究美丽中国系统内在耦合协调度能丰富相关研究,对区域发展制定差异化政策提供思路,具有较强的理论和实践价值。

2 指标体系与研究方法

2.1 指标选取

综合协调发展是建设美丽中国的基本内核,学者们不仅关注经济发展,也强调地区政治、社会、文化和生态建设的情况,综合构建美丽中国评价指标[20-21]。本文对美丽中国内部子系统评价参考“五位一体”指导思想的美丽中国评价指标体系,以省域五大子系统为框架[6],探究美丽中国建设过程中各省域的综合协调水平,指标见表1
表1 “美丽中国”系统指标体系及权重

Tab.1 Index system and weight of “Beautiful China” system

子系统 指标 单位 指标属性 平均权重





人均GDP 元/人 正向 0.10685
人均可支配收入 元/人 正向 0.10741
居民消费水平 正向 0.08346
研究与实验发展经费投入强度 % 正向 0.09393
第三产业占GDP比重 % 正向 0.10430
技术市场成交额 亿元 正向 0.32512
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 亿元 正向 0.08206
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收入 亿元 正向 0.09678





政府透明度 正向 0.14015
司法透明度 正向 0.13103
检务透明度 正向 0.11229
每万人律师工作者人数 正向 0.54548
交通事故发生数总计 逆向 0.07105





人均拥有公共图书馆藏量 册/人 正向 0.24731
每十万任课高等学校平均在校生数 正向 0.08718
普通高校师生比 - 正向 0.05954
艺术表演场馆艺术演出观众人次 千人次 正向 0.21233
娱乐教育文化类居民消费价格指数 - 正向 0.08194
博物馆机构数 正向 0.13191
地方财政教育支出 亿元 正向 0.12594
“美丽中国”百度搜索指数 - 正向 0.05384





城市人口密度 人/km2 逆向 0.06475
城镇等级失业率 % 逆向 0.10708
每万人医疗机构床位数 正向 0.11050
农村居民最低生活标准保障人数 正向 0.19319
互联网普及率 % 正向 0.17139
养老保险普及率 % 正向 0.07578
医疗保险普及率 % 正向 0.17085
城乡居民消费水平比 - 正向 0.10648





单位GDP耗电量 kW·h/元 逆向 0.07417
森林覆盖率 % 正向 0.22430
废水排放总量 万t 逆向 0.09520
SO2排放量 t 逆向 0.09355
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 % 正向 0.06170
单位GDP工业污染治理完成投资额 逆向 0.05162
人均公园绿地面积 m2/人 正向 0.12289
空气质量达标天数 正向 0.15541
“生态文明”百度搜索指数 - 正向 0.12117

注:指标来源于相关参考文献[6]

2.2 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中国大陆31个省域范围(未含港、澳、台地区)。由于“美丽中国”正式概念于2012年提出,指标中反映生态建设的重要指标空气质量指数在我国是2013年后才有的统计数据,因此本文的统计数据选取开始时间为2013年,综合考虑数据完整性与时效性,共选取38个指标衡量各个子系统,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官网、各省域统计年鉴、《中国法治发展报告》《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百度指数等多渠道,个别缺失数据按照年份平均增速法进行计算填补。

2.3 研究方法

2.3.1 数据标准化

不同的指标度量单位和作用方向不同,对指标进行标准化以消除度量单位正负作用的问题。标准化的计算公式为:
x i j ' = x i j - m i n x i j m a x x i j - m i n x i j ,   j m a x   x i j - x i j m a x   x i j - m i n   x i j ,   j
式中: x i j表示省域i中指标j的样本值;max和min表示省域i中指标j的最大值和最小值,每项指标的最小值处理过程中会出现0,为避免后续计算问题,对0增加一个极小值进行后续处理。

2.3.2 熵值法赋权

为计算各系统耦合协调度,需要对每个系统中的各指标进行赋权。本文采用熵值法确定5个子系统中各指标的权重,避免主观赋值的缺陷。熵值法计算方式如下:
y i j = x i j ' i = 1 m x i j ' ( 0 y i j 1 )
式中: y i j为省域i的第j项指标的比重; x i j '为标准化后的样本值。
e j = - K i = 1 m y i j I n y i j K 0 , K = 1 / I n m , e j 0
d j = 1 - e j
W j = d j / j = 1 n d j
式中: e j为第j项指标的熵值; d j为第j项指标的差异系数; W j为第j项的指标权重,即衡量该项指标在评价系统的重要性。
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5个系统的综合评价得分计算方式如下:
U i = j = 1 n W j x i j ' i = E c o m , P o l , C u l , S o c , E c o l

2.3.3 耦合协调度模型

本文借用物理学的容量耦合的模型来计算五大系统间的耦合度。耦合度函数如下所示:
C n = i = 1 n U i / i = 1 n U i n n 1 n
式中: C n表示耦合度; U i表示某系统的综合发展得分,反映该系统对各省域“美丽中国”耦合协调所做出的贡献。
本文涉及5个系统,依据耦合度公式可得到五系统耦合度公式:
C 5 = U E c o n U P o l U C u l U S o c U E c o l U E c o n + U P o l + U C u l + U S o c + U E c o l 5 5 1 5
式中: C 5表示5个系统耦合度; U E c o n U P o l U C u l U S o c U E c o l分别为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系统的综合发展得分。耦合度值越大,表示5个系统耦合协调作用越好。参考已有学者研究[22],对各省域美丽中国内部子系统间的耦合度所处阶段进行划分,具体标准见表2
表2 美丽中国五大系统耦合度所处阶段评判标准

Tab.2 Judgment criteria for coupling degree of the five major systems of Beautiful China

耦合度(C值) 系统所处阶段
0.8~1.0 耦合阶段
0.6~0.8 磨合阶段
0.3~0.6 拮抗阶段
0~0.30 分离阶段
在计算出耦合度之后,可计算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系统的综合发展得分,如下公式所示:
T = β 1 U E c o n + β 2 U P o l + β 3 U C u l + β 4 U S o c + β 5 U E c o l
式中:T表示整体系统发展得分; β为待定系数,该系数作为综合评价得分的权重,权重大小反映5个系统的重要程度,采用主观设定法。本文认为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五位一体”同等重要,均系数设定为1/5。
耦合度能够显示系统间作用的强弱,但系统的整体协调情况还需要耦合协调度进行衡量和判断。
本文采用的耦合协调度模型如下所示:
D = C T
式中:D表示耦合协调度。参考已有学者的评判标准[23],对于各省域美丽中国内部子系统间的耦合协调度等级进行划分,具体标准见表3
表3 美丽中国五大系统耦合协调度等级评判标准

Tab.3 Judgment criteria for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the five major systems of Beautiful China

耦合协调度
D值)
耦合协调度
等级
耦合协调度
D值)
耦合协调度
等级
0.89~1.00 优质协调 0.39~0.49 濒临失调
0.79~0.89 良好协调 0.29~0.39 轻微失调
0.69~0.79 中级协调 0.19~0.29 中度失调
0.59~0.69 初级协调 0.09~0.19 严重失调
0.49~0.59 勉强协调 0.00~0.09 极度失调

3 研究结果分析

3.1 耦合度高,系统相关性强

根据前述计算得出各省域2013—2017年耦合度(C),见表4
表4 2013—2017年美丽中国耦合度测度表

Tab.4 Coupling degree of Beautiful China from 2013 to 2017

省区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北京 0.978392 0.973380 0.955177 0.958293 0.956964
天津 0.989868 0.990672 0.997792 0.992323 0.997132
河北 0.943882 0.925590 0.934872 0.901123 0.940999
山西 0.928857 0.918435 0.928987 0.929048 0.918645
内蒙古 0.942119 0.927438 0.924464 0.901339 0.915050
辽宁 0.901950 0.948829 0.935601 0.935955 0.949272
吉林 0.858895 0.880062 0.859518 0.860684 0.903986
黑龙江 0.855200 0.878608 0.880012 0.865909 0.905919
上海 0.992596 0.986276 0.980970 0.987460 0.970457
江苏 0.995615 0.980965 0.985116 0.986090 0.992917
浙江 0.970391 0.966376 0.967372 0.970249 0.976175
安徽 0.901612 0.898806 0.909427 0.914194 0.950154
福建 0.886962 0.885758 0.883010 0.890657 0.910674
江西 0.822599 0.813989 0.821786 0.848293 0.879884
山东 0.986098 0.985282 0.973476 0.976632 0.979519
河南 0.921051 0.934781 0.946246 0.932378 0.935613
湖北 0.945282 0.948526 0.967524 0.966335 0.957437
湖南 0.903860 0.899860 0.913248 0.900147 0.934059
广东 0.982303 0.973866 0.957042 0.972859 0.957889
广西 0.809312 0.810809 0.807261 0.803969 0.822975
海南 0.786752 0.790715 0.790573 0.827142 0.879796
重庆 0.877813 0.873663 0.869783 0.889574 0.922706
四川 0.893243 0.907801 0.916122 0.917648 0.931793
贵州 0.806452 0.797794 0.797587 0.784569 0.817062
云南 0.821371 0.810057 0.820566 0.835271 0.844514
西藏 0.629150 0.655541 0.640878 0.717671 0.641082
陕西 0.929719 0.934700 0.943883 0.945375 0.967779
甘肃 0.849278 0.865837 0.878344 0.861086 0.840392
青海 0.795624 0.817389 0.831742 0.770306 0.730717
宁夏 0.835618 0.867283 0.886244 0.863470 0.898312
新疆 0.887273 0.886833 0.891144 0.893696 0.846324
耦合度是对系统间关联程度的度量,反映各系统间相互作用程度大小。从表4可知,2013—2017年,地区耦合度均在0.6以上,大多数的省域处在耦合阶段,无处在分离和拮抗阶段的省域。西藏和青海整体处在磨合时期,表明这两个省域美丽中国建设过程中子系统之间处于相互制衡、配合状态;其他省域处在良好耦合时期,即五大子系统之间良性耦合并逐渐向优质协调方向发展,子系统的关联程度高,五项建设之间相互作用程度大。高耦合水平意味着各个子系统并非各自发展,而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若美丽中国建设过程中某一子系统取得发展进步则整体将形成良性共振,若任一个子系统面临发展困境,则造成障碍性制约,束缚其整体持续发展水平。

3.2 耦合协调度结构与空间特征

3.2.1 耦合协调度水平不高,发展趋势平稳

根据前述计算得出2013—2017年耦合协调度均值约为0.57~0.58。
耦合协调度集中反映系统是否具有较好的水平,从测度结果看,虽然美丽中国省域间的耦合度较高,但耦合协调度整体水平集中在初级协调水平。整体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3—2015年的平稳期,处于美丽中国建设的起步阶段,耦合协调度保持稳定,处于勉强耦合协调状况,是高质量绿色发展的准备时期;第二阶段为2016—2017年的波动期,美丽中国建设成效开始显现,从均值趋势可以看出,耦合协调度由勉强耦合协调向初级耦合协调方向小幅度波动向上。这种波动变化趋势是多重因素导致的结果,一方面,美丽中国建设由五大子系统构成,相较于学者研究的双要素系统的耦合协调更加复杂多变,其变化呈非线性趋势,多要素需要不断进行调整和修正,实现耦合协调难度加大;另一方面,美丽中国整体耦合协调水平处于初级协调阶段,相较于中级、良好和优质协调阶段,这一阶段的耦合协调水平不稳定,各要素处于磨合、互相制衡的状态,单一要素的变化会带来新的矛盾,打破平衡状态,可能在局部阶段出现拉低耦合协调度,再调整上升的情况。整体而言,耦合协调度在波动中呈现上升态势,随着高质量发展理念的贯彻落实和东、中、西、东北地区“四大板块”的区域协调发展推进,2017年较2013年实现了耦合协调度的增长。

3.2.2 省域耦合协调水平空间异质性显著

根据前述计算得出2013—2017年各省域耦合协调度(D)结果见表5
表5 2013—2017年美丽中国耦合协调度测度表

Tab.5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Beautiful China from 2013 to 2017

省区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北京 0.822720 0.842357 0.813238 0.800819 0.797608
天津 0.640586 0.644011 0.634251 0.605931 0.607605
河北 0.529411 0.516078 0.522482 0.577087 0.526996
山西 0.540658 0.517241 0.51742 0.538329 0.511660
内蒙古 0.548364 0.546141 0.546203 0.556724 0.528891
辽宁 0.567222 0.607769 0.587946 0.601693 0.580899
吉林 0.528293 0.523883 0.523314 0.554855 0.534808
黑龙江 0.510998 0.513143 0.516276 0.535068 0.532175
上海 0.732509 0.750985 0.743210 0.734065 0.717378
江苏 0.706097 0.702384 0.688291 0.733710 0.707313
浙江 0.709857 0.725935 0.713766 0.753642 0.703952
安徽 0.578486 0.571295 0.544837 0.583047 0.563788
福建 0.612060 0.612068 0.599758 0.607897 0.599335
江西 0.544529 0.534837 0.520064 0.559080 0.555167
山东 0.636840 0.659448 0.650884 0.708347 0.670572
河南 0.521117 0.572722 0.555623 0.598056 0.590730
湖北 0.618485 0.620368 0.614849 0.638340 0.626359
湖南 0.579664 0.593958 0.586411 0.622786 0.598701
广东 0.719448 0.708485 0.692531 0.774458 0.714294
广西 0.527592 0.524926 0.519056 0.545996 0.542788
海南 0.549139 0.531227 0.502584 0.527130 0.522554
重庆 0.592742 0.576493 0.576468 0.589561 0.581836
四川 0.571352 0.604603 0.594529 0.644524 0.639905
贵州 0.509411 0.506056 0.508078 0.516470 0.496483
云南 0.520705 0.525107 0.517861 0.553587 0.545564
西藏 0.337913 0.345806 0.347338 0.359132 0.325023
陕西 0.598361 0.596667 0.588790 0.607609 0.577797
甘肃 0.473238 0.499848 0.488436 0.517573 0.489426
青海 0.401677 0.445999 0.440171 0.420087 0.417905
宁夏 0.477703 0.498070 0.502241 0.487246 0.478211
新疆 0.472455 0.470827 0.465307 0.489959 0.456702
在空间维度上,耦合协调度整体呈现“东高西低”的空间分布特征,其分布的地域差异明显,北京、江苏、上海、浙江和广东的耦合协调度始终领先其他省域,而新疆、西藏、青海、甘肃和宁夏和陕西的耦合协调度水平低。2013—2017年,耦合协调度整体空间变化不大,四川耦合协调度上升,由初级协调向中级协调更进一步,贵州和福建耦合协调度略有下降。
根据表5,基于2013—2017年美丽中国耦合协调度测度表数据结构,在时间维度上按照波动态势将省域整体分为五类:
第一类为波动上升,分别是辽宁、黑龙江、吉林、河南、湖北、四川和云南。东北三省在老工业基地改造的进程中,逐步进行转型,2014年国务院印发《关于近期支持东北振兴若干重大政策举措的意见》,把握独特的产业和科技资源,东北地区GDP实现增长,新兴产业逐步兴起;随着“中部崛起”战略的推动,河南、湖北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从传统的粮食生产基地、能源原材料基地转型,向提升先进制造业和新型城镇化发展;四川受到政策红利影响,承接了沿海劳动密集型产业,大量投资引入和物流系统的改善使其成为近年来中国经济发展最为活跃的省域之一;云南凭借着优美的自然风光和多样的民族文化成为旅游胜地,此外,地理气候资源优越,农业和养殖业有着得天独厚的气候优势,有利于特色花卉产业和生物科技的发展。
第二类为波动下降,分别是天津、山西、内蒙古、海南、宁夏和新疆。天津受到北京的“虹吸效应”影响,各类资源不能汇集,导致城市发展受限,但整体耦合协调度还是处在协调水平;山西在不断进行转型发展,逐步摒弃过度依赖煤炭的粗放发展方式,向改革创新和人才经济迈进,正经历转变的“阵痛”;内蒙古深居内陆,在现代海洋经济格局中地理位置处于劣势,加之区域民营经济发展较弱,地方就业环境不理想,人才流失严重;海南虽然有港口但不与大陆相连,港口优势不明显,产业以旅游业和房地产为主,结构较为单一;宁夏和新疆人口稀少,工业基础薄弱,科技、文化、教育和医疗都还在发展中,多方面因素造成低耦合协调的局面。
第三类为高水平持平的省域,包括北京、上海、江苏、广东和浙江。这5个省市多为一线城市或经济发达地区,地理位置优越,位于区域经济发展的核心位置,对外贸易繁荣,产业基础良好,历史悠久、文化繁荣、科技人才来源充足,政府在积极推进地区高质量发展走在前列,基于此实现高质量的经济发展和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建设的协调共进。
第四类为低水平持平的省域,分别是西藏和青海。西藏和青海受地理区位局限,自然环境差、交通不便、信息流通效率低、难以吸引投资。西藏已处在轻微失调状态,地处“世界屋脊”,高寒缺氧、地广人稀,发展最大的制约因素在于人才且义务教育普及面临着许多困难。据统计,西藏共73个县,2018年义务教育发展达到均衡的县仅11个。
第五类为平稳发展的省域,除前述的省域外,其余省份耦合协调水平保持中位持平,2013—2017年期间各方建设稳步推进,整体发展平稳。

3.2.3 耦合协调度空间集聚具有溢出效应

空间自相关关系通常用Moran's I作为衡量指数,本文计算了2013—2017年省域单位的Moran's I,见表6。Moran's I大于0表示空间存在正相关,大于0.3表示空间正关系强烈,以正态分布95%置信区间双侧检验阈值1.96为界限,检验结果显示Moran's I均大于0.3,Z值均大于1.96,P值均小于0.05,通过显著性检验,表明中国各省域美丽中国耦合协调度在95%的显著水平下存在空间自相关关系。研究期间,耦合协调度的Moran's I表现为增大的趋势,即省域单位耦合协调度的空间分布随着时间明显地向空间集聚状态演变。
表6 2013—2017年 Moran's I及相关指数

Tab.6 Moran's I and related index from 2013 to 2017

指数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Moran's I指数 0.320981 0.331417 0.325943 0.351498 0.350143
预期指数 -0.030303 -0.030303 -0.030303 -0.030303 -0.030303
方差 0.005447 0.005434 0.005414 0.005424 0.005436
Z得分 4.759884 4.906887 4.841727 5.184019 5.159891
p 0.000002 0.000001 0.000001 0.000001 0.000001
区域在发展过程中受社会分工、传统产业结构的差异影响,其资本、信息、资金流动均不同,会出现集聚现象,集聚中心对周边会产生辐射影响,一个局部地区美丽中国建设耦合协调度高可带动周边地区实现提升。
在耦合协调度的年度变化过程中,北京、上海和广东始终保持高位持平,处于中级协调以上水平,结合区域空间自相关结果,这些省域具有较强的区域发展带动作用。以北京为中心的津京冀地区是环渤海经济圈的核心,高度集聚人才与资金,是北方内陆地区通往世界的重要门户,辐射带动环渤海地区以及中国北方腹地;长三角经济圈以上海为中心,城市化与城镇建设水平高,汇聚大批高层次人才,城市大物流条件已初步形成,在推进长三角一体化高质量发展的进程中,上海的城市服务辐射将发挥龙头带动作用;广东是经济大省,在粤港澳大湾区国家战略发展中,发挥着主导与协调作用。而纵观整个西部地区,其协调发展建设难以找到一个引力性的龙头发展省份,缺乏示范带动效应,从耦合协调度的空间集聚性分析,可以解释为西部耦合协调度水平落后的原因之一,为其今后的发展提供思路。

3.3 耦合协调度影响因子趋势分析

3.3.1 生态建设是美丽中国耦合协调的最大贡献因素

根据前述计算得出2013、2015和2017年各省域子系统综合得分结果见表7
表7 2013—2017美丽中国子系统综合得分表

Tab.7 Comprehensive score table of Beautiful China subsystem from 2013 to 2017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经济 0.211177 0.212098 0.212945 0.216997 0.222663
政治 0.343423 0.354477 0.341229 0.474585 0.347307
文化 0.309505 0.316496 0.29708 0.309630 0.302490
社会 0.387006 0.401388 0.401288 0.395760 0.455032
生态 0.595792 0.600150 0.571991 0.578745 0.502869
表7展示了各系统综合得分,综合得分反映子系统对耦合协调所做出的贡献情况。2013—2017年,生态建设综合得分始终处于最高位,25个省域以“生态建设”作为耦合协调度的最大贡献因子,超半数以上的省域因“生态”而“协调”,党的“十八大”提出生态文明建设,以环境空气标准修订和生态补偿制度为开端,到雾霾治理、节能减排的扎实推进和河长制的确立,“十九大”报告进一步明确“加快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建设美丽中国”,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生态建设有力促进了五位一体建设的耦合协调,成为五大系统协调共进的“润滑剂”。雾霾曾经是中国城市尤其是大型城市群的关注焦点,优良的空气质量是人民对美好生活追求的现实需求,自2013年城市空气治理行动以来,国务院颁布《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全面推进蓝天保卫战,据生态环境部发布数据,2018年全国338个城市平均优良天数比例达到79.3%,大气污染物浓度和超标天数均较前一年下降。与此同时,许多生态脆弱地区采取了生态修复,进行生态移民、生态补偿等举措保护森林、草原与湿地。《2019年中国国土绿化状况公报》显示,全年共完成退耕还林还草任务80.3万hm2、造林706.7万hm2、全国森林覆盖率达22.96%。多地也进行了生态文明融于其他建设的有益探索,通过发展“美丽经济”,将生态环境的优势不断转化为生态农业、生态工业和生态服务业的发展优势,积极传播“美丽文化”,促进新的社会文明风尚的形成与弘扬。但同时也应该看到,2013—2017年的生态综合得分情况呈现下降的趋势,究其原因,美丽中国的建设还处在“库兹涅兹曲线”的上升阶段,经济和环境部门间的传导机制还不完善,暂未突破发展的“拐点”,经济社会建设带来了物质的丰富但对环境的污染不能完全避免。从美丽中国评价指标的构成来看,衡量生态建设的重要指标“废水排放总量”在5年间增长明显,即经济发展过程中伴随着工业、第三产业等用水户排放水量增长,生产发展与水环境问题矛盾较为突出。加之环保政策的落实难度大、环境治理力度与成效存在时差,这是发展中的问题,需要通过发展去进一步解决。

3.3.2 政治、文化、社会建设是美丽中国的基础

政治、文化和社会建设的贡献都是实现耦合协调中不可或缺的部分,2013—2017年,政治和文化建设总体态势平稳,社会建设贡献上升显著。
政治建设子系统在美丽中国建设中起着中流砥柱的作用,五年期间波动不明显。党的“十八大”以来,在美丽中国的实践中,依法治国理念在全国贯彻落实,逐步构建起完备的法律制度体系,全民的法治观念不断增强;中共中央新修订印发《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对党员干部的政治纪律、廉洁纪律和工作生活纪律作出严格规定,不断提升党和政府的公信力;以2014年严打暴恐专项行动为开端,扫黑除恶行动持续跟进,为人民群众创造了安全的生活环境;政府通过政务公开、简政放权、电子政务和网上办事等向“放管服”转变,践行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政治建设维护社会稳定并凝聚民心,为美丽中国的长治久安提供前提保证。
文化建设子系统在5年期间平稳发展,中国在充分吸收世界优秀文化的同时,正在不断提升自身的文化软实力。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讲好中国故事,塑造大国形象的重要性,近年来,以“故宫文创”作为代表,博物院类传统文化彰显新的价值;“戏剧进乡村”、艺术展览、流动演出等将精品优秀文化送到社区基层;新媒体文化传播方面,李子柒等在国内外“圈粉”无数,在无国界的网络世界里表达和展示中国传统文化,为文化的输出与展演提供了更广阔的舞台。文化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人民的思想、行为,然而在美丽中国建设系统中,文化建设综合得分相较于生态、政治和社会建设还处在较低的位置,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四个自信”的加强,和文化强国建设的推进,文化事业将更加繁荣,文化建设也将为耦合协调的实现作出更大的贡献。
社会建设5年间稳中求进,综合得分处于较高位置且增长态势显著,是美丽中国协调发展中的支柱力量,新时代的民生建设更加注重兜底与保障。就业是民生之本,鼓励“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刺激民营经济繁荣,促进就业和产业结构的调整;社会保障体系的建设是民生的重要内容,在医疗卫生体制改革下,疾病应急救助制度、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和城镇居民基本医疗保险制度基本建立;中国的脱贫攻坚工作取得了史无前例的成就,自2011年《中国农村扶贫开发纲要》制定后,加强集中连片特殊困难地区扶贫攻坚,同时提高扶贫标准,财政扶贫专项资金投入超千亿元,1978—2018年累计减贫7.5亿人,贫困发生率从97.5%降至1.7%[24-25]。在美丽中国五大系统中,社会建设综合得分的增幅比其他建设更为明显,上升趋势最为显著,特别是到2021年,脱贫攻坚战已取得全面胜利,民生的保障和改善极大提升了人民群众的获得感,以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惠及人民为核心的社会建设为“中国梦”的实现提供坚实保障。

3.3.3 经济发展在美丽中国建设中值得反思

经济建设是一个国家或地区发展的重要引擎。2013—2017年的经济建设对整体耦合协调的贡献最少,始终处于低位,但呈现逐步增长的趋势,且向上增长的趋势较政治、文化建设更明显,表明经济建设对耦合协调的贡献还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在表1“美丽中国”经济建设指标中,“技术市场成交额”指标权重远高于“人均GDP”“人均可支配收入”等指标,该指标集中反映经济建设的“高质量”,由此计算的耦合协调度综合指数显示经济建设成为美丽中国建设的短板,22个省域的经济建设的贡献因子较小,经济综合指数均值仅0.20,未能在美丽中国协调发展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过往的研究在经济发展指标构建方面,多围绕着经济规模和经济潜力展开,以GDP、GDP增长率和产业总值作为核心[26-28],强调经济规模忽视经济质量,适应过去短缺经济的发展模式。随着一些地区产能过剩的现象出现,传统制造业大规模扩张难以为继,粗放型经济模式不再适应新时代要求,甚至出现“滞涨”现象,在转型发展过程中高质量发展所需的经济贡献不足值得反思和关注。转型会面临发展的阵痛,如牺牲经济高速度增长的繁荣,应该客观面对,补齐短板,坚定不移地推动“高质量、有效率、更公平、可持续”的美丽中国经济建设发展。

4 结论与讨论

4.1 结论

本文基于空间异质性视角研究美丽中国建设子系统耦合协调度,探究地区高质量发展情况,在已构建的“五位一体”评价指标体系上利用系统的观点计算中国各省域2013—2017年的美丽中国耦合协调度,并进行了全局空间自相关计算分析,在耦合协调理论及异质性理论下得出如下结论:
①2013—2017年,美丽中国子系统年耦合度始终处于高位。无低耦合和拮抗状态,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社会建设之间关系紧密,达到较高水平的内在性,彼此影响关联程度高。
②美丽中国子系统研究期内耦合协调度水平不高,整体呈现波动上升的趋势,具体可分为2013—2015年的平稳期和2015—2017年的波动期两个阶段,呈现出明显的空间异质性特征。在空间维度上,耦合协调度整体呈现“东高西低”的空间分布特征,在时间维度上,各省域耦合协调度表现为波动上升、波动下降和高水平持平、低水平持平和平稳发展五类,各省域耦合协调度差距大。
③高耦合协调度地区始终对周边地区存在溢出效应且有增强的趋势。耦合协调度的空间分布随着时间明显地向空间集聚状态演变,呈现集聚分布,全局自相关性强,地区可持续协调发展建设水平具有空间溢出效应,耦合协调度高的省域可起到辐射周边地区的作用。
④生态建设在2013—2017年始终是美丽中国耦合协调度最大的贡献因子,政治、文化、社会建设是实现耦合协调度的基础,其中社会建设的贡献增幅显著,“高质量”经济建设对耦合协调度的贡献不足,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

4.2 讨论与建议

美丽中国建设提出后,将“生态建设”融入其他建设已逐渐成为区域发展的共识,对高质量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美丽中国耦合协调是衡量一个地区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体现。
我国各省域耦合协调度情况,整体呈现“协调”状态,生态建设在美丽中国耦合协调中占据主导地位,需要更加重视生态建设的作用,进一步落实生态管理。基于完整的决策、评价、管理和考核制度,我国实现有力的生态监管,坚守生态底线,保护好绿水青山美丽家园,通过系统的生态工程最大程度提升省域的耦合协调度水平。
省域耦合协调度集中在初级协调,经济建设在耦合协调中发挥的作用有待提升,应紧紧围绕高质量发展的中心,各省域要坚持创新发展,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以《中国制造2025》为基本思路,着眼于产业转型升级和增强核心竞争力,积极培育处于产业关键环节和具有核心竞争力的大企业以及一批高科技含量、高附加值、高成长性的企业群体;传统农业的突破口在产业链的纵向延伸,由初级加工向深加工拓展,传统的农产品向食品加工拓展;工业的内部结构是调整的重点,应以人才、技术为核心,打造品牌,由粗放笨重向精细智能转变,根据自身资源赋存情况,积极发展新能源、生物制造、节能材料等新兴产业,构建具有地方特色的现代化产业体系。
整体由部分构成,系统优化的途径是内部有序。在美丽中国建设中,经济、政治、生态、文化、社会五个方面相辅相成,为实现系统整体协调,需要在重视生态建设和反思经济建设基础上,兼顾政治、社会和文化,可充分挖掘当地特色文化,打造区域品牌,培育文化吸引力,在医疗、养老、民生、网络建设、精准扶贫等方面细化政策、严格落实,子系统间协调发展才能最终实现美丽中国的高质量、可持续发展。
本文以统计数据为基础,基于已有的美丽中国评价指标体系,从美丽中国“五位一体”内在系统构建探究其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及其空间异质性,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受统计数据指标可获性的限制,本文存在一定局限性,下一步研究可延长数据年限,借助灰色关联模型进行美丽中国未来耦合协调度的预测,此外,可进行空间局部相关性分析、聚类分析等对区域发展进行进一步的研究和探索,为美丽中国建设提供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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